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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我服了,你是真沉得住气。 (第4/6页)
都抬不动的衰样,真叫着急:“早不打电话,烧成这样!上医院。” “我换件衣服。” “坐着吧。”邱维钧把他按到沙发上,蹭蹭跑进卧室翻出一件长袖来。 “这是冷琛的。”褚飏说。 “管他谁的,套上。”邱维钧伺候他穿衣服,问他,“用不用给冷琛打个电话?” “别打,打了也回不来。” “走得动吗,不行我抱你,冷琛不会吃醋的。” 褚飏摇头,他已经难受得没有心思开玩笑了。 到医院挂了急诊,检查、输液折腾一番,回家已近三点。邱维钧干脆没走,说陪陪褚飏。 “我说,你和冷琛挺好的?” 褚飏本来正养神,退了烧反而睡不着,喉咙痛得要命,听这话他先是一愣,转念承认了。他听出邱维钧是反话。看来那天吃饭,他和冷琛装得不够,糊弄老大行,糊弄不了眼尖的。也或许,人在生病的时候,心也脆弱,一时间他有些想哭。 “冷琛什么态度?”邱维钧问。 “他求我重新开始。” “你同意了?” 褚飏点了点头。 看他那没出息的样,换了孙新,短不了一顿恨铁不成钢的数落,外带把冷琛骂个一溜够。但邱维钧只是默了默,再开口,像是自言自语:“未遂,这词挺经琢磨。我看不是未遂你也能原谅他。” 褚飏无言以对。 “那时候为了他,推荐你也放弃了。你知道顶你去的那个现在多牛,博士后,一路顺风顺水,你说你冤不冤?” “我不想和他分开两地。再说,我去了不一定顺风顺水。” “你要是个姑娘啊,”邱维钧摇首慨叹,“我都想娶你了。” “别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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