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第4/6页)

，我好开心啊，那个女人她什么也得不到，百年之后不过是一抔黄土。”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是极倦怠的样子，她神情柔软，这个时候也温柔的像是与那个耳边轻叹与男人说着抵死缠绵的情话。

    “疯子！疯子！你就是一个疯子！”男人一脚狠狠的踹在女人的腹部，接着扬长而去，边走边骂，像极了躲避什么晦气的东西。

    “我是疯子，这不就是你们希望的吗？我真的疯了你们又避之不及，真是好笑。”女人柔柔的低声喃喃自语。

    宋潮感到什么东西从他的眼眶落下，接连不断的，打在自己的手背上，是那个孩子，他在哭，因为动作大了些他不小心推开了柜门，那个女人看到柜子里蜷缩着孩子的瞬间脸色惨白，她嘴唇嗫嚅着“谁让你来的？”

    “mama……mama……”孩子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我想给你吃糖。”他终于松开了手心里攥着的东西，是一颗巧克力，但是已经融化在糖纸里。

    她的嘴角扬了扬，突然间咳嗽着，鲜血从她的喉咙里咳出。

    孩子无助的喊着“mama……mama……你流血了，你吃糖，呼呼不疼……”说着说着他哭着将糖扔在地上，他不应该来的，他就是想mama了，他装作什么不懂，其实他都懂，他把眼睛蒙上，耳朵堵住，不去看不去听，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灯线昏暗，所以他看不见，　她的眼底像是有什么东西慢慢熄灭了，落成一地灰败暗淡，这一刻她只是一个连孩子都保护不了的失败母亲。

    光线扭曲，时间继续着。

    宋潮发现这一次他站在走廊里，对面是一个年迈的老人，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