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最近学会偷懒了,让你去地下室帮忙,就会推三阻四!”
王正平穿着件染血的旧衣裳,从地下室走出来,左手端着一个血淋淋的钢托盘,右手轮圆了朝王昊就是一记耳光。
耳光响亮清脆,五条红色指印很快从王昊的左脸上浮凸起来,火辣辣的疼。
打巴掌王昊来说是家常便饭,如果把王正平惹生气了,吊起来抽也是有的。所以王昊没吭声,只是把那一角糖深深压在舌根处,然后默默的站起来,低眉顺眼的等待父亲吩咐。
王正平看见王昊这样,果然怒气没有延续,只是把那个钢托盘往王浩的手里一塞:“我累了,你去做完。”
托盘上血淋淋的,近20颗属于人类的牙齿散落于其上,还有一把染血的钢钳。
王昊低着头,不声不响的端着钢托盘,朝地下室走去。
没过多久,就听见地下室的方向,传来隐隐约约的惨烈嚎叫。
王正平这才觉得有些放心。
他在这个寨子里无亲无故,因为特殊的嗜好,没有人愿意和他来往,看他的眼神也总带着歧视躲避,只有儿子是他唯一的亲人血脉。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