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前那一夜,陆维在他身上做过的所有事情,今天他都要讨回来。
想像着陆维的身体被他完全打开,这样一个平时看起来正经端严、如山如岳的男人,却在他身下动情承欢的模样,他就觉得胸口里仿佛有一个欢快的小羊尾巴在摇啊摇,弄得心头又酥又痒。
两人吃过晚饭,葛英拉着陆维洗了个鸳鸯浴之后,便怀着雀跃期待的心情,迫不及待进了卧室。
一夜翻云覆雨,骨醉神迷。
第二天早晨快十一点,葛英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身体上传来的酸软和钝痛,悔恨的捶了捶床铺。
昨夜明明刚开始的时候,场面还是完全由他控制的,陆维乖乖的躺在他身下,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任由他爱抚亲吻。
他都想不起来中途发生了什么,主动权就到了陆维手里。到了被陆维压在身下猛烈贯穿的时候,他居然还十分配合,双腿盘上陆维结实劲瘦的腰间,一次次忘情嘶喊喘息着。
仿佛是为了还击他的“不轨之念”,又因为在假期,陆维整晚把他摁在床上,层层叠叠不重样的手段使出来,一点都没有收敛,让他爽的快要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