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怎么放心。
“……你!”阿寅听陆维为了镇玄,发这样的誓,先是愤怒的从靠背椅上站了起来,继而冷笑道,“爹爹,人死如灯灭,之后自然就见不着了,这却是在吓唬谁?”
此时已经到了傍晚掌灯时分,陆维并没有直接面对阿寅的质问,而是走到厅房的案几旁,挑亮了案上的高脚铜制油灯。
灯影幢幢,映照着陆维那张平凡的脸,为他镀上了层亮黄色的光晕。
他这时才转眸望向阿寅,声音和神情同样平静:“阿寅,你真这么认为吗?”
“五岁,我原以为你已经记事。”
阿寅听了陆维的话,真是分开八瓣顶阳骨,一桶雪水浇下来,震惊地看着陆维。
他确实记得,五岁前的一些生活片段。
他和爹爹生活在一座有半截神像的房子里,与三头老虎常年作伴,爹爹也根本不是现在这般平凡。
任何猛兽,见到爹爹都会变得俯首贴耳,仿若见到主君的臣仆。
爹爹须臾之间便可行走千里万里,衣袂鞋底永不沾尘埃,生得也是高大俊逸、潇潇肃肃,令人只能仰望的神仙般品貌,比之镇玄还要出色几分。
但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