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算再无知,通过陆修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也不会认为陆修所说是真。
“他是你跟齐箐的孩子,这一点,我养了他多久,齐箐就隐瞒了我多久。”陆维抬眼望向原初,“他在外面赌钱,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不过每次都有齐箐给他兜底,所以他才肆无忌惮。齐箐死后我初步调查了一下,不算在外面的挥霍乱来,光是‘赌’这一项,他这些年就输掉了3、4000万。”
“不要总说他年纪轻,他过完年就二十三岁了,早就是个成年人,我这个继父算是对他仁至义尽。”
原初不知道,之前陆修跟陆维还有这一出,神情纠结挣扎了半晌之后,才垂了头,放下手中的杯子低声道:“对不起。”
陆维打量着原初。
现在已经入冬,再过两三个月就要过年,帝都今年虽然还没有下雪,实际上外面温度很低。
陆维看着虽然穿的不算多,但都是上好的保暖料子,而且无论公司或者家里,都已经开始供暖,去外面也都是开车,一点都冻不着。
原初就没有这样的条件,他住的地方只有个烧水用的小电炉,房子还四面透风,根本没有暖和的时候。
更不要说原初现在只穿了件脱线的毛衣,外面配着夹衣,一双单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