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为何,镇玄却挺了过来,无论遭受到如何残酷的对待,亦死死守住灵台那点清明不散。
“师弟啊师弟,瞧瞧,你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镇黎手中的鞭梢,缓缓滑过镇玄颈项,点在那块突出的锁骨上,“告诉我,你为什么还要继续活下去呢?”
镇玄被捆缚了双手,悬吊于空中,垂着头颅,不发一言。
两年时间,他原本穿在身上的斩衰素衣,都已成了破麻布条,一条一条的垂挂在身上,完全不能蔽体。
而他原本肌rou均匀,健康修长的身体,由于两年间持续不断的折磨,变得瘦骨伶仃,腰肢细瘦到只得一握,胸前肋骨根根突出。
镇黎终于失去耐心,抓住镇玄的长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狞笑道:“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既然留恋世间不肯离去,师兄把你带到南风馆接客,让你好好享受几日如何?”
镇玄闻言,涣散而没有任何神采的眼里,两年来终于第一次出现了恐惧,挣扎着开口解释道:“不……我、我没有喜欢男人。”
我只是,喜欢陆维。
喜欢到不能自已,喜欢到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