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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把因果关系降到最低啊。”

    这似乎话中有话。

    “你什么意思？”

    叶初阳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黑泽凡妖丹的位置：“我听说九尾猫妖还有一项能力，能看到所有人的因果，天道之所以公正，就是因为这因果关系对它是明了的，欠了因就必须还果，这就像是一套电脑程序，一直遵循着既定的规矩办事，可是这样的电脑程序难道就没有bug吗？世界上哪有全都是因为好事才产生的因果？总有一些是被迫产生的，所以就有了斩因果，我听说修真界有这个功法，不过已经失传很久了。”

    “你会？”听到这，黑泽凡哪还不明白叶初阳的意思。

    人为动手除掉宋琴，总能牵扯上一点因果，天道就是靠着这个来判定有缘人的死亡跟他有没有关系，如果能够斩断因果……

    “会啊。”叶初阳笑眯眯，他当然会，虚拟世界可是他的主场，这个世界也不过是一套程序而已，是程序就有漏洞。而找准漏洞，要想攻克它还难吗？

    除了要控制不能导致世界崩塌之外，没什么难度。

    “所以我才会这么安排啊。”

    他跟黑泽凡解释：“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跟蝶妖说，只是说说你的情况，他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愿意配合我。”

    “除了刻意接近宋琴之外，他其实什么手段都没耍。宋琴看上了他的样貌，这也不能怪他啊，至于事情发展成这样……”

    “他好像本身就是一个祸水，而且唯恐天下不乱，这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吧。”用肩膀碰了碰黑泽凡，两个人趴在隔壁病房的窗户上，叶初阳对着旁边点了点下巴：“哎，你不是能看到因果吗？帮我看看，这件事和咱们两个之间的因果是不是特别淡？”

    确实，黑泽凡现在才知道整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