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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上奏乐。

    4:8四活物各有六个翅膀，遍体内外都满了眼睛。

    他们昼夜不住地说，圣哉，圣哉，圣哉，主神。

    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全能者。

    ————8.我站在地铁里，吊着车内把手，正值下班晚高峰，人挤着人，像封闭在罐头里的一条条沙丁鱼。

    透过对面的玻璃窗上映着我的脸，我好像在游泳，我只有踮着脚仰着头才能汲取到一点空气。

    潜伏在水中的鲨鱼在咬牙切齿，只等着我力竭放弃，好将我撕碎。

    有好几个异性若有似无的把目光投向我，我埋下头尽力躲开。

    我恨这副皮囊，我恨我的长相，是它带给我希望，是它带给我绝望。

    “最近几年陆尧好像都没有拍过什么东西了呢。”

    坐在对面的两个女生，像是准备去玩的女大中生，青春洋溢，活力朝气。

    “就是啊，我都把他拍的‘低谷’看了四五遍了。”

    女生手指绕着发尾，漫不经心的嘟囔，转头就又岔开话题，向朋友炫耀自己新涂指甲。

    这段小小的对话是一块石子，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让我的背后应激般的冒出许多冷汗。

    汗涔涔的沾了一背，我抓着扶手，有些脱力。

    “听到了吗？她们在问我为什么不拍片呢。”

    一道男声凑在耳边，又低又哑。

    那男人就站在我的身后，我知道他是谁，他身上有雪松和烟丝的混合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