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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特吗，有机会的话。”

    我起身从旁边端来两杯酒，递给他，并带着他逛逛这间画室。

    “为什么？”“‘你的美貌无法长存，而画里的你可以永生。’”

    我被他惊愕的表情逗笑了“很奇怪吗？这是奥斯卡王尔德的里那位画家讲的，那副画是故事的源头。”

    我晃了晃酒杯，葡萄酒液散发出浓烈迷人的香气，深红色的酒液在阳光下透不出什么颜色，和半干涸的血液颜色没有区别。

    “我听过，还没去看过。”

    他观察着周围摆放的零散画板，不时举起观察一番。

    “‘你拥有青春的时候，就要感受它。

    不要虚掷你的黄金时代，不要去倾听枯燥乏味的东西，不要设法挽留无望的失败，不要把你的生命献给无知、平庸和低俗。

    这些都是我们时代病态的目标，虚假的理想。

    活着！把你宝贵的内在生命活出来。

    什么都别错过。’”

    我站在窗帘后面，对岸亮眼的光灼伤了我的眼睛。

    他踱着步子，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松了松领带。

    “我没有青春！虚度光阴对我来说就是罪恶。”

    他举着杯子，把残存的酒液一饮而尽，“穷，就是梦想的熔炉，可耻意念的渊薮，也是诡诈的魔窟，欲望的战场！”他好像醉了，挥舞着手臂，肆意张狂的大喊。

    他苍白脸颊上泛出一抹醉酒的红，狭长的眼睛里盈盈水光就像阿波罗洒了一把碎金。

    “我应该感谢你，你为我打开了一道口子，让上面的光照下来。”

    他指着天花板，“像给天花板开了一个洞。”

    “你怎么知道，天花板上面就是天堂？我给的万一是噩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