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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还觉得是在做梦吗？ ”

    荣义看着手指上的牙印说：“我觉得痛得很不真实，好担心你再次消失，如果你再离开我 ，我肯定无法再承受这种痛苦。”

    殷瑾夜说：“你现在应该能体会到我两次失去你的时候的痛苦了吧？ ”

    荣义急声解释:“瑾夜，我当时也不想走的，我离开的时候，也特别难受。”

    殷瑾夜捏了捏他的脸：“我知道你是因为不想伤害到我们才离开的。”

    “疼。”荣义揉揉脸。

    “疼说明你现在不是在做梦。”殷瑾夜亲了亲被他捏红的脸。

    荣义问：“殷焊是你的转世吗？ ”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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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殷焊，殷焊就是我，我之所以记不起你的事情，是因为跟天道做了一个约定。”

    “约定？ ”

    “这事要从你离开后说起。”

    殷瑾夜提到这件事情，荣义就想起艳秋霜他们，急忙问道：“娘他们后来都怎么样了？对 了，姜暮，姜暮为何会尸性大发，被佛心带走？你知道他带去哪里了？还有，你当时是不是对 上异界的龙？那你有没有受伤？ ”

    殷瑾夜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着急：“不要急，我慢慢跟你说，”

    荣义坐起身：“好，你说。”

    对殷瑾夜来说，那已经很久远的事情，用了几分钟回想当年的事跟荣义说道：“当年，我 为了把你追回来，所以想在缝隙关闭之前追进去，然后我和柒澜直接迎上异界龙的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