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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但林喜媛就听着程山叫自己的时候，耳朵有点酥麻。她捏着手机的手指不由紧了紧，“嗯。”

    “心情好点了吗？”程山还没下戏，今天晚上可能会通宵拍夜戏，马上就要收尾，剧组里的人员也是想在过年前杀青。趁着现在还没开始，他就单独走出来给挂在心上一整天的小姑娘打电话。、

    程山就裹着一身黑色的快要到脚踝的羽绒服，靠着城墙站着。这一处除了头顶有一束光，周围都黑黢黢的，只有他一个人，看起来身影倒是显得清欢。

    林喜媛盘着小腿坐在电脑跟前，她刚才在整理着今晚的直播商品的资料，听着这话，“唔”了一声后，“挺好的。”说完这么一句话后，她似乎有听见对方传来一声轻笑，电话里有点沉默，林喜媛忽然感觉到刚才自己的回答听起来是有那么点……敷衍，偶有听见手机另一头传来的呜呜的风声，她不由问：“你还在外面吗？”

    “嗯。”不知道是不是林喜媛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一声回应是带着几分愉悦的，但她不知道程山是有什么开心的事。

    “今晚拍完，就差不多了。”程山补充说。

    “……我看天气预报，最近降温，你今天是要一晚上都在外面吗？”林喜媛顿了顿，还是小声问出了口。

    程山的声音更轻快了，这时候没人看见他眉眼弯弯温润得让人心动的模样，说话间哈出来的白气在他面前萦绕舞动，“嗯。”

    “那很冷吧，夜间就只有零下一二度，你们怎么在这么冷的天还要拍摄啊！”林喜媛抱怨说，这天真是很容易感冒。

    她软乎乎的声音，似有带着温热的力量，传进了程山的耳朵里，倚靠在墙角边站着的男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