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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惦记着波丽娜。

    达米安：“……”

    他那时候是单纯地惦记着娜娜。

    “老父亲”们：“……”

    现在呢？

    达米安：“……”

    ……不单纯地惦记着娜娜。

    “老父亲”们：“……”

    他们就知道！！！

    “娜娜你回来了？”托尼他们对着波丽娜自然是笑得十分nice的，但是对着达米安……

    好吧，也没有笑得特别不nice，主要是因为当着波丽娜的面，他们还是很愿意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而装模作样地对达米安笑得nice一点的。

    “谢谢你送娜娜回来，达米安，不过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那么我们就不留你了。”托尼对着比！他！长！得！高！（托尼：……老蝙蝠的崽果然跟老蝙蝠一样讨人厌）的达米安露出了一个假笑，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就直接把人“送”走了。

    如果是五年的达米安，或许真的会就这么被托尼给“送”走了，但是现在的达米安已经不是以前的达米安了，现在的达米安经过了现实的打磨和淬炼，已经可以厚着脸皮假装听不懂托尼的送客之意了。

    “没事。”他道，“哥谭最近的犯罪率持续降低都是娜娜的功劳，我即便今天晚上不去夜巡，也不能缺席娜娜的庆功宴。”

    托尼：“……”

    老蝙蝠的崽越长大越像他爸老蝙蝠了，就会口花花。

    嫌弃.jpg

    达米安：“……”

    都是被逼的。

    生无可恋.jpg

    *** ***

    如果说复仇者联盟里的“老父亲”们对待达米安的态度就犹如对待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