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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了车门：“我身份证上的名字你知道么？”

    林城步没说话，身份证？

    元午关上车门，往车座上一靠：“我叫元申。”

    去你妈的什么鬼！又转回来了！

    林城步走过去趴到车窗上，用尽量平淡的语气说：“元申是你弟弟。”

    元午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转过了头：“我弟弟？”

    “嗯。”林城步看着他。

    “那我是谁？”元午笑了。

    “你是元午。”林城步说。

    “那元申呢？”元午又问。

    “你弟弟啊！”林城步再次回答。

    “好吧……我弟弟，”元午凑近他，“那我弟弟呢？他在哪儿？”

    林城步没能说出话来。

    是啊，你弟弟在哪儿呢？

    “上车，回去吧，”元午轻轻叹了口气，“我饿了，你刚说去吃什么？”

    “小火锅。”林城步绕过车头拉开车门上了车，有点儿说不出来的滋味儿，感觉似乎是看到了点儿希望，但却找不到正确的路线和合适的姿势靠近。

    “你是不是，”元午看着他，“很喜欢吃小火锅？”

    “嗯，”林城步觉得自己大概吹了风有点儿受凉了，鼻子发痒，“我们可以吃海鲜的，没辣椒。”

    “好的。”元午点头。

    “你如果想吃别的，”林城步扭脸看着他，元午不噎他甚至是很听话的时候，他会莫名其妙地觉得心疼，就像看到一匹烈马被斩了蹄儿似的，“我们就吃别的。”

    元午看着他没说话。

    他一时半会儿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