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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第1/4页)
    我对盛裕岩产生了与高中时相同又有些许不同的恐惧。    相同的是,盛裕岩永远都是那么直接。    “你挺烦的。”    “我只想要你。”    这两句话反反复复地在我脑海里交替,只是我都无法在脑内想象出盛裕岩当时的表情,高中时有些久远了,记不清;而那一晚,盛裕岩是跪在我脚下,匐在地上,所以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不同的是,盛裕岩永远都不会告诉我他这么说的真正原因。    为什么讨厌我?    为什么想要我?    我想不通。    一个人要猜透另一个人真的太难了,连相处了几十年的亲人,都不一定能真正看透对方每一个想法。    我确实很想逃避盛裕岩,但我没有立马做出逃离的行为,因为这太明显了,会让对方很快就知道我在逃避。    所以我还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甚至在家里吃了几天的晚饭,过了三天,才应了顾渝的邀请,去了他撺的局。    盛裕岩也像是失去了记忆,不过他的演技本来就很好,每一天和我的相处都很自然,自然地继续犯着贱,叫我主人,给我舔鞋,为我koujiao,事无巨细地伺候着我。    但三天,真的已经是我的极限。    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看见盛裕岩了,我想让他滚出我的家,我情愿不要什么驯服的快感了。    其实想要这种快感,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去俱乐部里逛一圈,和言落封说一声,无数想当条狗的人,就会跪到我的面前。    我何必要找一个我看着不顺眼的呢?    但盛裕岩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想赶他走,我就需要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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