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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第1/3页)
    “两个人的事情,互相喜欢就好了呀,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哪能这么纯粹,活在社会中谁都千丝万缕,最后都要走出家门面对更多的人。”    说者或许无心,听者却有意,我忽然觉得这话就像在说我——也许过去我以为闭门不出就能隔绝外界,其实不过是一种逃避罢了。    这么想着,就说出来了:    “我正尝试改变自己,走出门去。”    话题转换得突兀,就像刻意避免争论。    这会儿我坐在露台的椅子上,就是厅走出去那露台,袁苑桉则站在门边,手扶着门框,她低头看了我,没再把话题拉回去。    “你已经改变了。”    “其实我没觉着自己改变,只是觉得该如何就如何。”    就这么心领神会般略过了先前的话题,气氛又归于平和。    这季节不冷不热,晚上还有点微风,送来淡甜的桂花香气,该是花园里的那两株桂花树。    无意再谈论别人是非,我又问:    “你现在有空吗?”    “干嘛?”    “如果有空,陪我喝杯酒,说说我改变了什么?这露台晚上挺舒服,一个人享受有点无聊。”    酒是清淡的果酒,买菜时推送的特价商品。她下班晚,我都在这儿坐了段时间,喝了几小杯了呢。    “医生说你可以喝酒?”    “问了,周医生说适量没问题。说不定还能刺激一下神经。”    “医生才不会这么说。”    “好吧,刺激神经是我瞎掰的,但适量没问题是真的。”    袁苑桉没有拒绝,进屋拿了玻璃杯出来,在小桌子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我给她斟了半杯果酒。    她双手捧着杯子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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