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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rou  (第2/2页)
开棒棒糖纸哄。    小孩坐在贺盛腹肌上,rou手拉扯贺盛衣领,都拉变形了贺盛也不生气,笑眯眯的给他擦口水。    他对小孩比对我好。    好奇怪,连小孩的醋也要吃。可是,心里就是不舒服,又酸又胀,像一颗饱胀的柠檬,不需要戳就流出酸水来。    既然如此,我不会对你客气。他密谋什么,趁贺盛熟睡,丈量他的身体,选一块圣地刻上自己的名字。    伤口很浅,愈合的很快,也许可以刺青,像一个烙印,没有钥匙的枷锁。    可是,贺盛暴怒,他极力压住怒气,眼眶泛红,眉压眼,声音低沉:“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人,连身体都不能掌控。”    他们开始冷战,君迁反复想他说的话,愧疚又委屈。想道歉,又开不了口。    两只背对背的蝉,不肯为对方低头。    贺盛离开的那天,天是也阴阴的,乌云密布,好像立马要下大雨,又矜持地不肯下非叫人等。    贺盛抱着粉红猪站在树下抬头看,君迁趴在栏杆上与他对望,两人都得了失语症,不想开口。    年轻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有无限时间无限潜力,从不害怕失去,前方还有许多扇门等着自己开启,可真的开启以后,才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潜力没有人,只有门里面你自己的影子。    你并不愤怒,只有淡淡的忧伤,果然如此啊,时间连你的情绪都消磨掉了。    他们看着彼此道别。    “再见。”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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