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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现在你有机会了。”

    莫问不太确定的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刚刚是摇了个头？”

    以他刚刚撞墙的力度，应该不会对大脑的记忆系统和执行系统造成什么破坏啊。

    费文丽坦言：“嗯，我看到了。“

    莫问现在怀疑自己伤到的其实是认知系统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摇头是表示否定的意思？“

    费文丽继续微笑，“是的，但我只是象征性地询问一下，并没有打算参考你的意见。”

    莫问扶额，“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因为这样显得我比较有礼貌。”

    莫问：“……”

    费文丽将一份节目资料递给莫问，并说道：“皮老板的吸大力皮搋子赞助了新一季的，你身为他们的品牌代言人，第一期需要作为嘉宾出席，象征性的去露个脸。”

    这是去年火起来的一个真人秀节目，莫问也看过，用他的话来说，无非就是请一堆明星来玩过家家。

    莫问觉得如果只是露露脸的话，那问题还不大。

    他接过文件夹，询问道：“那我大概需要说几句话？我需要确认一下，这个‘象征性’是和刚刚的一个意思吗？那我是不是只要露个脸、说两句话就行？”

    “你全程都需要说话。”

    “嗯？”莫问刚开了两页纸，就奇怪的抬起头，“不是说只要‘象征性’地露个脸吗？”

    “你要代表着赞助商的形象，全程参与进来。”

    “刚刚的‘象征性’不是这种意思啊。”莫问不解，“为什么两个’象征性’相差这么多？”

    “口头禅而已，不。”费文丽推了推金丝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