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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6  (第2/4页)
懒洋洋道:“阿娘晚上将那支簪子送与我了,我再转送给她便是。”    我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咋了咋嘴,喃喃说:“我想要师姐。”    枕壶肩膀一颤,小心地挪了挪,调笑道:“这么贪心?有我了,还想要师姐?”    我嗅到一丝腥味,不自在地皱了皱眉,没心思理会他的玩笑话,缓缓地枕了枕头,与他面对面躺着,淡淡问:“枕壶,你受伤了?”    “没有。”枕壶翻身而起,“我去外头看看师姐来否。”    “枕壶,你不要骗我。”我说。    枕壶迟疑半晌,道:“一点小伤。”    我自己身上钻心剜骨的疼痛全顾不得了,只伤心道:“怎么回事?这长安城里谁能伤你?”他不想叫我晓得,来之前自然妥帖处理过了;处理过后,被我一碰肩膀又伤口裂开,显见是伤得不轻。    “我不骗你,你别问我。”他道。    “是不是我没念书,师兄罚你了?”我哭了。    枕壶啼笑皆非,只道:“别瞎想。”    是了,师兄那人,最是雷声大雨点小、刀子嘴豆腐心,他下不了这样的狠手。    “是沈将军,对不对?”我问。    他没回答。那便是了。枕壶那爹我不甚喜欢,是个老顽固;要我说,枕壶那美貌娘亲多半是被他给逼死的。他把枕壶打成这样,可真是舍得!    “你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枕壶敲了敲我脑袋,说:“疼糊涂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羞不羞?”    我骨头疼得汗淋淋的,老早便失却了耐心;枕壶这伤,伤在他身上,一半也疼在我心上,搅得我心烦意乱,吼道:“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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