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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超级英雄，我不想看你变成这样的谈资。”宋欣脸上发红。

    罗根笑了笑：“小鬼，这么幼稚是没法立足社会的。”

    宋欣点了点头，艰难地笑了笑，没有接话。

    “你慕强吗？”罗根敲着桌子问：“不如换个说法——你想变强吗？”

    宋欣抬起头，她个子清瘦，模样称得上羸弱——看上去是个活脱脱的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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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间下着滂沱大雨，湖边弥漫起一股白茫茫的雾气。

    “我其实很羡慕你们。”宋欣在纸上写道：“我活了二十二年，在哪里都不突出，读书的时候除了学习成绩之外什么都拿不出手。我一直是个平均线左右的人——不，我其实还不到平均线呢。”

    宋欣知道和并不熟悉的人谈起自己的另一面不太合适，可是她一旦不能说话，连心态都彻底变了。

    每个人都有个低谷，宋欣的低谷就是现在。

    “就连成为了变种人，”她艰难地写：“我也是最没有存在感的能力。我真的很羡慕你们。”

    罗根看着那张纸，以手指触着嘴唇思考片刻，取了支铅笔写道：

    “那是因为你只看到了其中的一面。”

    宋欣的字体工整认真，罗根的手写体则刚硬得多，他写道：“你羡慕的那些人大概同样也在羡慕你。”

    “变种人能力和别的能力不同。”罗根点了根烟：“不介意我抽烟吧？——作为变种人，你的能力越强，和普通人区别越大，它对你的伤害也越严重。查尔斯教授年幼的时候差点被自己的大脑逼疯，镭射眼的能力已经算是我们中比较普通的了，但是他睁眼的时候没戴眼镜的话会发生什么cao蛋事儿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