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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但看到他纠结神色，以为他是预算不够，于是拍拍他肩：“没事，今天我付钱。”

    不在同个频道的婺礼：“啊？”

    “你想吃多少个素菜都依你。”

    “……我就不能吃点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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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好奇宝宝逛了一圈菜市场，婺礼终于买齐了晚饭食材，一回头发现身后的应禹没了人影。

    按原路返回，在水产那边找到了应禹。

    应禹正专注地看着鱼贩手法娴熟地杀鱼，拍晕，剖肚，掏内脏，去鳃刮鳞，一气呵成。

    “哇……”应禹忍不住发出赞叹声。

    婺礼看了眼手上提着的塑料袋，感觉晚饭应该没办法再加一条鱼了。

    “你看到了吗！”应禹指着鱼贩手里已经处理好的草鱼，双眼发光。

    “在市场每天都能看到啊。”婺礼已经过了对这些事情产生激动情绪的年纪，他自己也能做到的事，就没有“佩服”的必要了。

    应禹嘴里嘟囔着：“真羡慕。”

    ……杀鱼是什么不得了的表演吗？为什么要羡慕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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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婺礼原先想的是，应禹说“不会做饭”是谦虚，但从他在市场的表现看来，那是完完全全不会做饭的水准。

    只能让应禹去洗菜，其他的指望不上了。

    半晌之后，婺礼从应禹手中抢救下了被一层一层剥开到只剩两根手指粗的茭白，顺便把他赶出了厨房，并关上了隔断的玻璃门。

    应禹拉着门：“开门啊！我要学做菜！”

    “你先学做个普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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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婺礼为了支开应禹，只好让他去楼下买啤酒。“随便什么牌子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