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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着她的手弄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不能随意轻薄?    宴碎倒进床褥里,把脸埋进软枕中,闷声闷气道:“我累了。”    意思是她要休息了,赶他走。    封铭倾身上去,伏在她上方,薄唇贴在她的耳畔:“一个人睡多冷,我陪你。”    哪里冷了,这殿内燃着炉火,温暖如春。    可他更热,guntang的体温将她包裹吞没,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入侵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贴着她的耳朵一下一下地轻吻,又吻过侧脸,吻过眼角,吻过鼻尖。    最后悬停在她的唇上方,目光灼灼,低声引诱:“喜欢我,就主动亲我一下,嗯?”    一直以来,都是他热烈地表达自己,对她的心悦张口就来,对她的欲也从不遮掩,毫不扭捏。    大大方方的爱意,最容易捕获人心。    宴碎微微撑着眸子去看他,暗暗攥紧了身下的被褥。    他离得很近,只要稍稍抬一抬下巴,就能够吻到他的唇。    就像他向她走了九十九半步,最后的小半步,只需要她张开怀抱,就能与他相拥。    蛊惑人心的妖神,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一道咒语。    她闭上眼,不受控制地抬起头,贴近这诱使她心脏狂乱的人。    一触即离。    便是回应。    他撑着身子,在半暗的天色里,看她通红的脸颊,像夕阳,晕红清冷的傍晚。    心跳可以在此刻骤停。    他想。    他可以从此结束生命,再也不奢求明天。    可他贪心。    贪心的人,总要受到惩罚。    宴碎不敢睁眼,只觉得他一直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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