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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贤相  (第2/4页)
其他地方。”    白术点点头:“用了药,皆已痊愈。”    月初收回手,看着他轻轻勾了勾唇,指了指地上的铜盆和锦帕,又指了指门外。    白术会意,端着盆离开。    月初看着他挺括萧肃的背影,突然觉得他好像比以前放得开了,之前与她云雨高唐时总是要克制且沉默些,只有情到浓时才会露出男人本性,但现在好像可以毫无羞耻地将身体展现给她,不管是势峰还是旱道,亦或是他处。    难道是见过了彼此最狼狈的姿态,如今这一切,似乎已不算什么?    病好后,嘉贞和嘉昃又来了院子,两人推着她去了竹林,到的时候她发现萧戈也在,而白术趴在桌面上一动不动,萧戈正拿着朱笔在白术背后作画,从肩胛到腰背,再到臀部和会阴,以及右大腿内侧。    直到萧戈停笔,她才看清萧戈背后的画,是一副工笔画,画风细腻,线条缱绻温柔,将孔雀栖木兰的景象画得惟妙惟肖,一旁候着的性奴展着一张同样的图,只不过画纸上的孔雀木兰已着色,而白术身后的图只是一个大致轮廓。    萧戈欣赏了一番,抬手邀道:“看看本世子的画作,可曾比的上你们青丘素有雅名的褚师丞相。”    白月初漠然道:“褚师不善工笔,堪堪只学了白描。”    萧戈感慨道:“那真是十分可惜,褚师丞相素有八斗之才的雅名,还以为他无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均是出类拔萃。”    白月初不接话,褚师朝缨的确是个奇才,不然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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