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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35  (第2/4页)
卿腕上伤痕犹在,我心伤悲。    年纪渐长,宇文彻脾气倒像个小孩子了。把陈望之写的字纸全收起来,装进匣中,不时拿出来读一读。陈望之随手摘了花,他也藏进漆盒,过了几日,那花干皱失色,也不肯丢弃。还一日几次写信来,又不许陈望之回信。陈望之哭笑不得,忍不住告诉狸奴,狸奴说,啊,父皇这是思念太傅了罢。    我就在他眼前。陈望之不解,“有什么话,直说不可?”    狸奴笑笑,“即便人在眼前,也会思念。”    陈望之看着那纸笺,不知不觉睡着了。睡了一个多时辰,醒来,又收到一张。    那梅酒极为美味,再喝一盅,谅也不妨事。    喝罢,陈望之摸了摸手腕,对战战兢兢的小内监说,“请他过来,我们一起喝。”    10    这日狸奴进宫,抱了无忧一起。    婴孩的小脸粉雕玉琢,闭着眼睛睡着,十分香甜。宇文彻道,“像狸奴小时候。”    狸奴这般大小的时候,陈望之并不在宫中,闻言便悒悒不乐,盯着无忧看了片刻,默默走开了。    狸奴趁机对宇文彻道,“父皇不要提那时的事情,太傅又要伤心。”    后来宇文彻提起,陈望之道,“他脾气随和,倒比我强。”    宇文彻就笑。他记起许多年前,狸奴尚幼,懵懵懂懂地来问,太傅生病了么,怎么肚子圆滚滚的?陈望之羞愧难当,总也不敢见狸奴。狸奴就自己跑来,隔着门问,是不是惹太傅生气了。    “狸奴背了书。”小孩子跪在门外恳求,“太傅不要生气,不然,打我手心罢。”    “转眼狸奴都做了父亲,”宇文彻感慨,“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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