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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第4/4页)
 谢松亭试图组织语言,但混乱的状况让他不知道说点什么,高烧的燥热让他晕眩,他明明记得自己正看着席必思,但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谢松亭很难承认,其实他内心深处很相信席必思会和自己解释,所以一得到承诺,紧绷的神经很快放松,困意来得非常快。    再醒时,谢松亭手边湿凉,有人拿着毛巾,正柔和地擦过他露在外面的脸和手。    见他醒了,那人问。    “好受点没?”    谢松亭看清他的脸,也看清了他的耳朵和尾巴。    不是发烧烧的。    ……这是真的。    烧热早已散去,他坐起来,挡开席必思还要给他擦身体的手:“别擦了,不烧了。”    席必思:“你身体弱,容易反复发烧,让我把这点擦完吧。”    “我都说不用了!”    这句谢松亭没控制好音量,说出口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自责地捏紧手,知道席必思是不想让自己吃苦药,但是他……他下意识的反应就如此。    这是他过去数年的病根。    席必思没事人似的收回手,把毛巾放下,语气依然很好:“你是觉得冲我吼一句能让我主动走?今天我赖这了,赶我走,不可能。”    他的语气实在安宁,让一向胡思乱想的谢松亭都安静,轻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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