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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滓都没有,整日扮孕他到底要闹哪样?    阿蘅拉长声音,不耐地道:“知道啦——总之,对这位客人要加倍小心!”    鸨父笑着点点头。不想阿蘅忽然凑近,坏笑着说:“爹爹,你这么喜欢大着肚子,不如哪天女儿让你尝尝真正怀孕的滋味,如何?”    鸨父一愣,遂啐道:“死丫头,平日调戏客人便罢了,现在又来调戏爹爹,仔细我撕了你的嘴。”    阿蘅故作恍然大悟,“啊?原来您是看不上阿蘅这一款啊?没事,咱们楼子里jiejiemeimei多得很,总有一个能让您满意……”    鸨父撑着腰大骂,“你给我滚——”    阿蘅笑着跑开,“爹爹,小心动了胎气。”话未说完,已经一溜烟跑远。    鸨父扶着腰靠坐在椅子上,揉着肚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再说阿蘅回到自己的稳楼,推门进屋,看到客人正坐在桌旁饮茶。彼时,香炉里燃着淡淡的沉香,香烟缭绕暗香袭人。那个人闲靠在椅子上,姿态随意而慵懒。他面色如玉,青丝如云,眉如远山黛色峰峦,目若秋水潋滟生姿,周身气度绝伦,一身的风华。他的年纪看上去有三十七八岁,却未见任何老态,一双眼睛清翟明亮,端静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让人见到生不出任何亵渎之心,只想伏地叩拜。    阿蘅被眼前的人晃了神,不由自主屈膝行了个大礼,当她惊觉时,已然跪在地上。她就势拜道:“贵人安好。小女子阿蘅有礼了。”    她感到对方的眸光在她头顶打了个转,便有一道清越的声音不疾不徐地说:“嗯。起来吧!”仿佛他是此间的主人,而她不过是卑微的奴仆。    阿蘅起身站定,微微抬头看向他,只见他一袭堇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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