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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人都倒下了。

    王儒生猛地抬头看向顾永青，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但是随即又叹了口气，顾永青还是那个样子，变了很多，但是又什么也没变。

    顾永青微微一笑，空洞的眼睛里清楚地映出了王儒生纠结的样子。

    “顾永青……”王儒生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到了最后，也只是吐出了一句，“你还好吗？”

    “还好。”顾永青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腿，上面没有一点知觉。

    “你的腿怎么了？”王儒生立刻注意到了顾永青的小动作，惊道。

    顾永青叹道：“和我的眼睛一样，没用了。”

    “谁能伤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无缺公子？”王儒生心里有了一个答案，但是不敢面对。他把顾永青现在的情况和顾永夜的话联系在了一起，嘴角一片苦涩的味道。自己将刘铮看做晚辈，更多还是因为顾永青的缘故，但是这个晚辈就这么伤了他的好友，心中的愤怒是大于惋惜的。

    被敌人所伤和亲人所伤，即使是一样的伤口，但是疼痛却大不一样。

    “没事。”顾永夜答非所问，但是和王儒生一样，事情的真相都心知肚明。但是有一些事说出来结果就不一样了。

    王儒生听到了顾永夜的答案，心尖一抖，这算是侧面肯定了他的答案，但是，这个样子看来就是舍不得刘铮这个人了。啊，也是，养了这么多年的徒弟，几乎当成儿子来看了，怎么可能说扔就扔，如果这样的话，那就不是他所熟知的那个无缺公子了。

    还是这么固执己见。

    王儒生没有说他会回来救顾永青这种话，他知道，这一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