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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堪与腌臜  (第2/2页)
殿下赏完钱,他可非得去酒楼里搂个花魁,好好把自己灌饱了,吹上一通才是。    晋钧心情也略好些,让人备了一盘子摞起来的金片,让匠人放包里。金片是用金子造的一大张,提前描好了格,要用的时候就用小剪子略剪下些来,放在称里掂掂。王室赏人爱用金铢,图个漂亮吉利,但是民间流通的,还是铜钱和金银片。    得了赏的男人脸上带着笑,跪下谢赏,那笑还没从嘴上滑下去,就没了。    公孙明说:若是让这人从这府上出去了,夜里坊间的话本里,估计又要添上一笔殿下的风流。他还没将亵裤穿起来,内臣正用帕子擦他的yinjing,未硬起来也有粉长一根,软绵绵耷拉着,巾上并未染上脏污,他仍不自然地遮着。    不打紧。晋钧在他脸上亲一下,命人带匠人出去。她低声道:这是家生子的工匠,我会嘱人盯紧他,不让他出去乱说。    殿下用心了。公孙明道,他重新换了一身衣服,脸色复又回到先前的寡淡疏离,他默然望着窗外无人小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个得了赏钱的匠人,夜里被人发现醉死在酒楼里,把他怀里的花魁和贪钱的老鸨吓了一大跳,两张美丽的脸失色得好比相邻的烂墙新挨了粉饰装修,不住往下掉粉。    官府来人时,他软塌塌、鼻涕似的玩意儿才从花魁xue里拔出来没多久,又白又红又黄的腌臜东西淌了一地。    于是,京兆尹粗粗判他:马上风,三两下就稀里糊涂地叫义庄的人把这个乐极生悲的可怜虫的尸体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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