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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二(4)玛丽安尼克斯  (第2/4页)
示意两人跟上自己,蹒跚地上了楼。    随我来吧。如果你们两个年轻人真的想做点什么,那我有东西给你们看。    白莎和亚瑟一前一后,尾随着老人踏上狭窄的木制楼梯,铺着波斯地毯的木阶在他们脚下吱吱作响。上到半楼经过转角时,她注意到铺着猩红色壁纸的右墙面上挂着一排照片,有着四个不同年龄的孩子们嬉笑、打网球、骑马的身形;最后一张照片中,壁画里那位贵妇人手持一顶香槟色礼帽环搂着他们,对着镜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孩子们有着邦德医生的弓眉,也有着和贵妇人如出一辙的,活泼又好奇的灰蓝色眼眸。    等他们出了老人的书房,时间是下午两点。    午餐时间已经过了,可不管是白莎还是亚瑟,都没有半点吃东西的胃口。    邦德医生拿出的是厚厚三本相关的资料,详细的尸体解剖信息、血腥的受害人尸首,触目心惊的现场,一张张按照时间整齐排列着。    在这个照片很贵、很贵的时代,甚至有一张最后那位受害人床前一朵染血的车矢菊。    她是唯一一个在自己家遇害的,残旧缺了个口子的陶土水杯中生着最普通的野花,在黑白的色泽里开放得单薄而孤独,背着满墙斑驳的血迹,照片右下角是被害人血淋林已完全看不出长相的脸,失焦的眼睛睁大。    每一张照片下方,一般都会有老人的斜体字,手书着详细的补充信息,从伤口的深度、特质到死者从最后一次有人见过到被发现死亡的时间间隔,可这一张照片下面,只有一句话。    玛丽·安·尼克斯(Mary   Ann   Nichols),她25岁。    老人的书房在阁楼间,没有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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