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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上一次。”

    “一次就够了？”

    沈西使劲摇头，眼见着聚起来的水汽在眼眶里打转儿，最后终于是汪不住顺着眼角流出来。

    柳东用拇指轻轻蹭掉泪珠儿：“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哭？”

    “没哭！”沈西吸吸鼻子，就不承认。

    “行，没哭，那是眼睛出汗了？”

    “嗯。”

    “还嗯？”

    沈西两手摸上柳东的背：“那你嗯。”

    柳东想了想，觉得自己嗯出来准没有沈西嗯得好听，表情都不自觉的嫌弃上了：“不。”

    沈西松开手轻轻叹了口气，脸也转向一边。

    柳东立刻捕捉到，捏着他下巴扳回来问：“什么意思？”

    “……你骨子里根本不愿意，算了吧，其实我也不……”

    “沈西。”柳东打断：“如果我现在立刻马上赌一次枪眼，能不能打消你那些毫无根据的不安？”

    沈西挺想点头的，可他发现竟然说不服自己，“对不起……”

    “你没有一丁点儿对不起我的地方！”柳东气，特别气，但不是气沈西，他气自己，这些年到底干嘛了？自以为那叫守在沈西身边，可怎么就愣把人守成了现在这么个患得患失的样子？

    沈西抬手捂住脸，柳东一定被他烦透了。

    柳东想拿开沈西挡着脸的手，但中途就停住了，现在这个状况他没自信说出合适的言语。

    下床，穿衣服，归置好东西装进包里，柳东做这些沈西都没看见，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恶里。

    柳东特想把床上那个缩在自己壳儿里的沈西给撬开，可他怕呛着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