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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0. 飞蛾  (第2/4页)
翠耳坠。    她认出来他戴的已经不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一只了。    见玉伶在盯看他出神,江雍再次同她搭话:伶伶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江雍面上已经没了他会时常摆出来的谦和笑意,微微蹙眉的郁结表情看起来似是真的在担心她。    玉伶自知,她已经不会再信他的任何话。    眼睛不眨而感到干涩,像这种没有感情的眼泪必须强行逼出来。    于江雍而言,他也许会对这种完全无辜的泪水来稍微展露他那真实的怜悯。    玉伶并不敢笃定。    就像那晚无措惊惶的她被那验身老妪打了一耳光的时候,他会维护她。    恰逢泪水滑出眼眶,玉伶忙偏头抹去了。    又抬手把自己手中那被压扁的丝葛帽子重新戴回头上,再压了压帽檐。    没有谁对玉伶不好玉伶说几个字便顿下来忍住哭腔,玉伶就是想去念书了,想走得远些,谁都不认识才好    江雍已经明白了玉伶的意思,回道:最近说陈家的人是多了些。    且北宁的女校现下已经开学,我得再让人去问一问。    玉伶面上的失落与怅惘显而易见,郁郁不得意。    雍爷,玉伶虽曾为娼妓,但如若从良后还有人直直骂我婊子贱人,且不说清高和牌坊,只是想争一口气而已。    玉伶像是一股脑地吐出了她最介怀的事,说完才觉僭越和不妥,补救道:    玉伶口无遮拦,说出来扰了雍爷清净    玉伶玉伶就先走了,雍爷只当没听过这玩笑话,都是玉伶的错处。    她说罢便起身着急往外走去。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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